她話落,腰身一輕人被周宴時抱進了懷里,大步的往外走。
“你干嘛,放我下來啊,”溫涼哪好意思讓他抱著出去。
周宴時卻沒有放開,溫涼只好把臉埋在他的懷里,臨出門的時候泊車小哥還送上了祝福。
“謝謝,回頭請你喝喜酒,”今晚的周宴時,心情似乎格外的放松和美好。
溫涼也被他感染,在他懷里咯咯的笑著,“周宴時,我發現你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。”
“有么,有多厚?”他逗著她。
“那我得量量,”溫涼伸手去捏他的臉,左拉右扯那種,邊拉扯邊道:“有三寸,不對,是二尺......好厚啊......”
她鬧的很歡,可是周宴時卻沒了聲音,甚至連走動的步子都停了。
溫涼沒察覺出來異樣,只道:“你怎么不走了?怎么走不動了,你這體力不行嘛,回頭要不我弄點藥給你補......”
“你媽,”周宴時低低的打斷了她。
許是她太開心了,也許是周宴時的聲音太低了,溫涼并沒有聽清,“你說什么?”
“姐,姐夫......”周宴時沒給她解釋,而是這樣叫了一聲。
溫涼對這幾個字還是十分敏感的,但她當是周宴時嚇她的,抬手打了他一下,“嚇我是不是?”
她邊說邊把擰了下身子回頭,而后就愣了,天地也在那一瞬間靜止了。
她家周女士和老溫怎么在這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