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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秦瑩說去留學的地方時,當時我和溫涼便有了猜測,女人對這種事還是敏感的。

“昨天秦瑩給秦墨打了電話,把這事給說了,還發了照片,要不要看?”我拿著手機。

“看啊,怎么不看?”溫涼說著拿過我的手機。

她看到了顧巖和秦瑩的照片,是兩個人身后背海揚手的樣子,看著就讓人十分激情開心。

“果然是不一樣的,”溫涼感嘆。

“什么不一樣?”我問她。

“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,總感覺他是緊繃的,可是你看這張照片,他是釋放的,顧巖這個老古董就得跟秦瑩這樣的小姑娘在一起才會激發出活力,”溫涼感嘆。

“那你看到這樣有沒有別的感覺?”我試探的問她。

她將手機還給我,“你想我有什么感覺?不甘還是吃醋?”

溫涼看著窗外,“有些人注定是過客,就像是江昱珩于你,顧巖于我......他們只是我們生命之路的一小段風景,就像是這個冬天只是四季的一隅。”

可不是嗎?

每天我們遇見的人,看過的風景都只是生命之河的一個水花,留得住的就好好珍惜,留不住的也沒有什么可遺憾。

“聽說江家后繼有人了?”溫涼是昨晚才聽周宴時說的。

“嗯,親子鑒定結果那孩子是江淮的,我把江家給我的一切都給了孩子,只留了......游樂場,”那是江昱珩給我的,也是江家對我父母之事的補償。

“行,反正你也不差錢,不過好久沒跟你分開了,這一分開我還真舍不得,你別貪戀外面的風光太久,記得你這兒還有小院,還有我,”溫涼這么一說弄的我突然有些傷感了。

我抱了抱她,“等我回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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